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
他们也知道美华投诉的事情了，一直在等消息。

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

“囡囡……”欧翔太太急忙追去。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别误会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她挣扎着要起身，却被他扣得更紧。

“为什么不让我去你的公司担任实习生，我已经满十八岁了。”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毕竟，当时祁家也有很多宾客。
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

“欧大看到你儿子上楼的时候，穿的是一件白色衣服，我们找过你的房间，没有一件白色衣服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他不再浪费时间，松开程申儿，转身跑上了船。

他不用猜都知道她是为了躲婚礼。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“我就知道来这里可以见到你。”程申儿在他身边坐下，白皙的鹅蛋脸上泛着甜蜜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