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直接问：“沃森现在哪儿？”

宋季青就像碰到什么疑难杂症那样，深深的皱着眉，把他发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苏简安，末了，猜测道：“芸芸是不是压力太大，或者她太担心越川了？”

想来想去，苏简安只是叮嘱了一句，“越川很快就要做最后一次治疗了，你们……注意一点。”

康瑞城听出许佑宁声音中的渴切和忐忑，恍然明白过来，生病的人是许佑宁，她当然希望自己可以活下去。

大概是觉得新奇，小相宜不停地左看右看，笑声越来越大。

苏简安已经洗过澡了，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，露出白天鹅般纤长优雅的颈项，说：“妈妈和两个小家伙都睡了。”

穆司爵的语气格外冷硬，俨然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，谁来劝他都没用了。

他的怀疑，真的像东子说的，是多余的？

“许佑宁闹了点事。”穆司爵坐下来，喝了口茶，“她还是想说服我让她回去换唐阿姨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吩咐手下，“把刘医生和叶落都带过来。”

苏简安比较好奇的是，除了这件事，陆薄言就不能提点别的要求吗？

康瑞城的罪名尚未坐实，警察不能拒绝他这种要求，顶多是全程监听他和东子的对话。

看着许佑宁的神色从迷茫转为喜悦，康瑞城愈发觉得不对劲：“阿宁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
许佑宁一愣，旋即冷笑了一声：“穆司爵，你只会这一招吗？”

警察示意康瑞城：“康先生，时间差不多了。”